科技圈的風口一年一變,從2015年的智能穿戴狂潮,到2016年的“VR元年”,再到如今2017年,“人工智能(AI,Artificial
Intelligence)”成為了科技公司發力的新目標。

在剛剛閉幕的GMIC
2017北京站,無論是科學巨匠斯蒂芬·威廉·霍金對于人工智能是否能開創人類文明新紀元的展望,李開復博士對于人工智能為人類創造價值的演講,還是眾多企業大佬對于現階段人工智能的成果展示,都明確顯示出當前科技圈對于人工智能研發的熱衷。
既是對手,也是助手
你我所熟知的人工智能,或叫AI,最早往往是被內置在游戲中,作為對抗玩家的一條程序。隨后這個程度不斷被人們所開發,不僅可以作為對手對抗人類,還可以在對抗的過程中總結經驗,進行“深度學習”,用以不斷完善自己。這其中名聲最為顯赫的,就是曾經大勝李世石、即將迎戰圍棋目前世界第一的柯潔的AlphaGo了。

AlphaGo的深度學習能力固然值得稱贊,但實際意義并不如其名聲那樣重大。在不少科學家看來,技術不僅要具有開創性,對人類能創造價值才是更為重要的。
說到創造價值,莫過于代替或輔助人類完成一些事情,來提高人類社會的生產效率與生產力。
紛至沓來的語音助手
雖然計算機相比于人類可以完成不少“更快、更高、更強”的任務,但是對于“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”上,計算機對于情景的判斷還是要略遜人一籌。
如何讓機器理解人類的行為?

目前國內外很多公司都把精力放在了語音助手方面。
從早些年間的蘋果傲嬌女神Siri、微軟姐妹花小娜小冰、谷歌的Google
Assistant,到這兩年亞馬遜Alexa和三星的Bixby,國內也有百度語音助手度秘等應用。

各家都在努力開發自家的語音助手應用,一方面作為智能手機標配,雖然使用率不高,但沒語音助手總會讓人感覺天生殘疾;另一方面,語音服務作為流量入口,連接的是科技公司各自的軟件與服務,自然也就成為了廠商必爭之地。
智能音箱,AI電子的下一個風口?
如果說“語音接受、語義識別、信息反饋”是智能語音助手在技術上需要攻破的難關,那么如何讓人機對話變得自然,則是廠商需要幫助消費者攻克的心理難題。

Creative
Strategie調查了手機用戶在公開場合下使用語音助手的情況,結果發現安卓用戶中,只有12%會在公開場合下使用語音助手;iPhone的比例更低,只有3%。
就目前看來,人們不愿意使用語音助手的原因,主要因為目前的語音助手(尤其是手機內置的語音助手)在人類的社交中并沒有實際的定位,很容易讓使用者陷入社交尷尬。
試想在一個充滿“人”的環境中,某人冷不丁喊出一句“Hey,Siri”,在這個每天人與人之間無數次交流的社會中,人與機器的交流在其他人眼中則被視作“異類”。即使能夠滿足任務上的需求,但語音助手無法填補的是社交上的空白。
小編至今無法忘卻那天調戲微軟Cortana,喊出“你好,小娜”時,我邊上的同事小娜對我投來的關愛智障般的眼神。
而無法讓語音助手獲得“與人交流”同等待遇的,還是其受限的能力,且不說如今語言助手毫無感情讓人出戲的語音,就看它“機械性”地執行操作,使用者甚至會有一絲智商水平被拉低的擔憂。
就比如用蘋果AirPods喚出Siri調節音量時,每次不僅會打斷內容播放,而且只能調節一格,需要使用者如同復讀機般多次重復,遠不如直接點按手機音量鍵來得便捷。

所以科技廠商逐漸改變了語音助手的使用方向,將其使用場景逐漸移出我們常見的社交場合,轉而放在了比較私密的家庭場景之中,避免了社交尷尬。
于是科技圈大佬們開始研究起了 “智能音箱”。前有亞馬遜Echo,后有Google Home,據悉蘋果可能也在私下研究智能音箱產品。
音箱天生可以發聲,加個麥克風,就成為了一種與人類很自然的交互方式。而音箱本身的產品形態,則更加針對家用,雖然少了幾分便攜型,但有持續供電加持,機箱體積也可以搭載多個麥克風組成列陣,更加準確地捕捉和識別聲音。

目前家庭環境里面,電視機、機頂盒等設備,與之對話就會跟怪。而在歐美國家,大多數家庭對于音樂播放有著較高的需求,音箱則成為了家庭的標配。
一個音箱,加上一個語音助手,看似并不比手機上的Siri高明多少,但由于在家中,如果可以搭配各種智能家居的開關與調度,智能音箱時刻待命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。
舉個例子,對于大多數周末在家懶床男人來說,此時突然想收看電視節目,無論是“起身走到電視前按動開關”,還是“尋覓遙控器遠程操縱”,都比不上一句“老婆,幫我把電視打開”來得簡單省力。
當然,這么做的前提是,要么你有個老婆,要么你家里有一整套可以通過智能音箱(或手機)遙控的智能家居。然而,這兩個都不便宜……